致敬“敌后革命者”我校抗战老同志魏云祥
魏云祥,四川成都人,出生于1922年,汉族,1938年月1月加入中国共产党并开始其革命生涯。曾任成都中医药学院(现成都中医药大学)副教务长、副教授,成都计划生育培训中心主任,1989年离休。他的履历上,挥洒着他的青春热血,流淌过他辛勤的汗水,“生活一世纪,奋斗八十年”无疑是他的真实写照,他坚持一颗爱国心,共奏一支复兴曲,他,就是抗战老同志魏云祥。
播下爱国种子
魏云祥生于上世纪20年代,抗日战争贯穿了他整个青少年时期。“‘九一八事变’时,我还在读小学,那时每天上学一定要戴一个青纱,上面写‘反日救国’四个字。”年幼的他或许并不清楚什么是“救国”,为什么要“救国”,但是随着青纱的戴上,这颗爱国种子也随之深埋心中,生根发芽。
到了1936年,日本企图在成都重建领事馆,为他们发动全面侵华战争做准备,日本派了2个人来到成都,住在大川饭店。有一天早上,成都市几乎每家门口都贴了反对日本帝国主义的条子,当天下午,成千上万的市民围攻大川饭店,将这2个日本人杀死。“这大概就是我最初所接触到的社会教育吧!”时年15岁的魏云祥,受到了极大的震撼。
另一方面,从“九一八事变”“一二八事变”一直到“卢沟桥事变”,祖国的土地就这样被鲸吞了!在这种严峻形势下,国民党却一直后退,还打出“攘外必先安内”的口号,“这些事情让我们看到,当时积极主张抗日的是共产党,我于是就踏上了抗日之路,开始了我的革命生涯。”他更加坚定投身革命的决心
1938年,魏云祥毅然加入中国共产党。
“一切都要听从党的指挥”
加入共产党后,魏云祥变得更加谨慎。他说:“那个时候,就不可能随心所欲地做事情,一切都要听从党的指挥。”入党后,他有了更高的政治觉悟,他深深地明白自己的个人行为与党的发展存亡息息相关。
“我并没有什么功勋可言,也没有什么惊险的经历可以诉说,我其实就是想让大家了解,作为一个地下党员在敌后方是怎样抗击法西斯侵略的,怎样坚持抗日战争的。” 魏云祥老先生朴实的话语让人感动,这就是一名有着七十几年党龄的老同志,他是国家的功臣,是国家最珍贵的精神财富,他完全有资格对着我们侃侃而谈,但是他没有。
在他的回忆中,上个世纪的成都在我们眼前鲜活起来。当时,各种救亡团体如雨后春笋般地出现,社会上活动着“大声社”“星芒社”“战学社”等;华西坝五大学,包括中央大学医学院、齐鲁大学、华西、金陵大学、金陵女子大学也成立了抗敌后援会;东北陷落后流亡到成都的群众也成立了“东北救亡总会”。
“当时的祠堂街除了书店、新华日报以外,‘战学社’和‘星芒社’也在那里,气氛完全不同,那里变成了抗战文化一条街。”魏老眼中闪烁着光芒,仿佛时光倒流,重回到那个年代。
各大救亡组织在党中央的支持下,开展了各式各样的宣传活动,他们兴办、发行进步报刊,在公园里、集市上、茶馆中去宣传。魏老说:“当时在少城公园(现在的人民公园)有很多茶馆,是群众聚会最好一个场所,我们就去茶馆里面站着宣传,组织群众一起唱歌、讲时事,最后一定会以《大刀进行曲》结束我们的宣传活动。”魏老还激动地唱了起来,“大刀向鬼子头上砍去!杀!杀!”
人间正道是沧桑
据魏老回忆,1939年以后,国民党的反共攻势潮水般高涨,“平江惨案”“皖南事变”等恶性事件相继出现。“在成都,他们借‘抢米事件’破坏四川省委组织,逮捕了时任四川省委的主要负责人,党的工作遭到很大破坏。”
当时国民党派出很多特务,负责逮捕共产党员,他们蹲守在各大报社和书店附近,观察来往人群,若发现有对进步书籍感兴趣的,就尾随跟踪,魏老就曾经遇到过这样的情况。
“有一次,我在少城公园(现在的人民公园),身上带了几本书,用一张报纸包住,但这几本都不属于进步书籍,因为我知道很危险。特务以为我是来接头的,走过来撕毁了我的报纸,把几本书抖开来看,结果什么都没有找到,他就悻悻而归了。”魏老几乎是笑着说完这段经历的,听到这里,我们仿佛看到一个热血爱国青年的机智与勇敢。
魏老出身于一个军人家庭,这样的家庭背景也为他开展地下革命工作提供了很好的保护,为了躲过特务的破坏和搜查,魏老所在的党支部还曾在他家里召开了一次支部大会。
在千千万万个同魏老一样有勇有谋的仁人志士共同努力下,1945年,抗日战争取得全面胜利。1949年,中国共产党取得解放战争的胜利,解放全中国!
守业更比创业难
1949年建国之初,百废待兴,医药卫生人才极度缺乏,魏老积极响应党的号召,投入医药行业的建设之中。他说:“当时由刘伯承和邓小平带领的西南大军,召开了一个西南卫生工作会,要求我们筹备华西的药学专修科,于是,我就从一个普通的教师学着怎么去建立这样一个专修科,怎么来组织教材、怎么来作教学,这些都是问题。”
1956年,成都中医学院(现在的成都中医药大学)成立,1958年,魏老进入成都中医学院开展教学工作。
忆起往昔的峥嵘岁月,魏老慷慨陈词,神情激动,我们也不由得受到感染。当问起魏老有什么想对现在的年轻人说的话时,他是这样回答的:“个人信仰是一回事,爱国又是另外一回事,但是我想说,我是从爱国这个出发点走到了这条路上,我想让我自己的这个国家站得起来、说得起话!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要爱国!”
(图、文/校报记者 冯静雯、段文轩 编辑/罗晓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