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家霖同志在省工商联十届三次执委会议的讲话
31.12.2013 17:33
本文来源: 工商业联合会
(2013年12月27日)
钟 家 霖
各位执委,同志们: 此次执委会议内容多、安排紧,会务节俭体现了务实作风。会议期间,我们听取了陈放主席所作的工作报告,通过了有关人事事项,圆满完成了各项议程。下面,我讲两点意见。 一、全面深化改革必将推动工商联事业新发展 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是在国家发展和民族复兴的关键节点,在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决定性阶段,召开的一次重要会议。全会落实党的十八大确定的战略部署,深刻剖析了我国改革发展稳定面临的重大问题,全面总结了我们党领导改革开放的重要经验,通过了《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以下简称《决定》)。《决定》既延续了十一届三中全会的改革路线和邓小平同志始终强调的改革精神,又在实践中对改革目标和理念有了创新,是我们党对全面深化改革进行“顶层设计”的纲领性文件。 (一)《决定》意义重大、影响深远。 《决定》具有显著特点。一是坚持“摸着石头过河”,以现实问题为导向。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我们中国共产党人干革命、搞建设、抓改革,从来都是为了解决中国的现实问题。可以说,改革是由问题倒逼而产生,又在不断解决问题中得以深化。”新形势下,解决我国发展面临的一系列突出矛盾和问题,关键是要进一步形成公平竞争的发展环境,进一步增强经济社会发展活力,进一步提高政府效率和效能,进一步实现社会公平正义,进一步促进社会和谐稳定,进一步提高党的领导水平和执政能力。这次全会正是围绕这些重大课题,以强烈的问题意识,以重大问题为导向,规划部署了全面深化改革的路线图和任务书。二是坚持重点突破,以经济体制改革为牵引。经济体制改革始终是中国改革的“突破口”和“重头戏”。三十多年的改革发展取得的举世瞩目成绩证明,经济体制改革对其它方面具有重要的影响和传导作用,决定着其它很多方面体制改革的进度,具有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作用。这次全会正是始终坚持以改善国计民生、增进人民福址为出发点和落脚点,以经济体制改革为重点、为牵引,接续着中国改革的成功之道。三是坚持统筹谋划,以全面深化为布局。当前,我国的改革已进入攻坚期、深水区,各个环节改革的关联性、互动性明显增强,需要各个领域的配套。这次全会以“五位一体”为总布局,对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生态文明和党的建设制度改革进行了系统设计和总体规划,标志着我国改革进入了全面深化的新阶段。四是坚持完善制度,以国家治理现代化为总目标。《决定》明确提出:“全面深化改革的总目标是完善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提出“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是这次全会在理论上的一个重大贡献。这个总目标的提出,意味着我们将努力构建系统完备、科学规范、运行有效的制度体系,使各方面制度更加成熟更加定型,把各方面制度优势转化为管理国家的效能,努力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下打造一个国家治理现代化的新中国。 《决定》具有深远影响。从力度看:《决定》既明确了改革的路线图,又明确了2020年等完成任务的时间点。从广度看:《决定》部署了“七个紧紧围绕”的改革内容,是全方位、多层面改革。从深度看:《决定》提出的全面深化改革是在深水区里的改革,是要涉险滩、啃硬骨头、破瓶颈,是要突破利益固化的藩篱,必然涉及深层次问题、深层次矛盾,涉及利益关系的深度调整,必将对我国经济社会发展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事业产生深远影响。 学习贯彻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精神,是当前的首要政治任务。学习贯彻全会精神,就是要把思想和认识统一到全会精神上,把智慧和力量凝聚到完成各项改革任务上。近期召开的中央、省委经济工作会议暨城镇化工作会议,就是对贯彻落实全会精神的进一步细化和部署。贯彻落实中央、省委精神,最切忌的是以会议落实会议,最关键的是结合工商联职责提升认识,最紧要的是联系工商联工作增添措施。 (二)全面深化改革为工商联工作带来新机遇、赋予新内涵、提出新要求。 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作出的全面深化改革的重大决策部署,每个方面都与“两个健康”工作密切相关,特别是全会提出的一些新思想、新论断、新举措,更为“两个健康”工作带来了新机遇、赋予了新内涵、提出了新要求。 1、全面深化改革为促进非公有制经济健康发展带来新机遇。《决定》强调,“支持非公有制经济健康发展”。围绕这一要求,《决定》进一步深化和发展了对非公有制经济地位和作用的认识,提出了一系列新的指导方针、具体任务和推进举措。 一是进一步提升了非公有制经济的地位和作用。党的十二大和十三大分别确认了个体经济、私营经济是“公有制经济必要的和有益的补充”;党的十四大强调“以公有制为主体,个体经济、私营经济、外资经济为补充,多种经济成分长期共同发展”;党的十五大第一次明确提出“非公有制经济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党的十六大提出“两个毫不动摇”;党的十七大强调要把“两个毫不动摇”作为长期坚持的方针;党的十八大重申“两个毫不动摇”并提出“保证各种所有制经济依法平等使用生产要素、公平参与市场竞争、同等受到法律保护”。从“有益补充”到“共同发展”,再到“重要组成部分”,表明了我们党对非公有制经济地位认识的深化。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通过的《决定》提出,“公有制经济和非公有制经济都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都是我国经济社会发展的重要基础”“非公有制经济在支撑增长、促进创新、扩大就业、增加税收等方面具有重要作用”。这是我们党第一次将非公有制经济与公有制经济合并表述并置于同等重要的地位,既是对非公有制经济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中地位的再次强调,又是对非公有制经济在推动经济社会发展中重要作用的充分肯定,还表明我们党对非公有制经济地位和作用的认识达到新的高度。 二是进一步完善了鼓励支持引导非公有制经济发展的方针政策。《决定》重申了“两个毫不动摇”,强调“激发非公有制经济活力和创造力”,表明了党和政府支持非公有制经济发展的坚定决心,明确了支持非公有制经济发展的方向和重点。《决定》首次提出“权利平等、机会平等、规则平等”。“三个平等”的提出,是非公有制经济发展方针的重大突破,为非公有制经济的健康发展铺平了道路,充分体现了市场经济的公平竞争原则。“权利平等”赋予非公有制经济与公有制经济平等的法律地位和发展权利,为非公有制经济持续健康发展提供了基础和保障;“机会平等”赋予非公有制经济平等进入市场的机会,进一步拓宽了非公有制经济准入领域;“规则平等”赋予非公有制经济参与竞争的平等市场环境和政策环境,在发展环境上与公有制经济同等对待、一视同仁,进一步创造了非公有制经济平等参与市场竞争的前提和条件。《决定》强调公有制经济财产权“不可侵犯”,也强调非公有制经济财产权“不可侵犯”。财产权是所有制的核心和主要内容,是非公有制经济发展的物质基础。“两个不可侵犯”的提出,提升了对非公有制企业产权和合法权益的保障力度,有利于增强非公有制企业创新创业的动力,完善非公有制经济现代产权制度和现代企业制度。 三是进一步拓展了非公有制经济发展的空间。《决定》在扩大非公有制经济健康发展空间、转变发展方式等方面,提出了一系列新的任务和举措,必将极大推动非公有制经济健康发展。在“松绑”上。废除对非公有制经济各种形式的不合理规定,在制定负面清单基础上,对各类市场主体实施“非禁即入”“法无禁止皆可为”,扫清影响非公有制经济发展的制度障碍。在“破门”上。消除阻碍非公有制经济健康发展的各种隐性壁垒,打破“玻璃门”“弹簧门”“旋转门”现象,焕发和增强非公有制经济的生机与活力。在“降槛”上。制定非公有制企业进入特许经营领域具体办法,提升非公有制企业进入特许经营领域的可操作性,将有效消除导致非公有制企业不愿、不想、不敢进入特许经营领域的约束。在“鼓劲”上。鼓励非公有制经济参与国有企业改革,鼓励发展非公有资本投股的混合所有制企业,鼓励有条件的私营企业建立现代企业制度。 2、全面深化改革为促进非公有制经济人士健康成长赋予新内涵。引导非公有制经济人士将思想和力量统一和凝聚到全会精神上来,参与改革、勇于创新,这是工商联支持改革、服务改革、推进改革,汇聚促进发展正能量的历史使命。对非公有制经济人士来说,增强“四信”应是自觉担当,也是健康成长标志的新内涵。 一是非公有制经济人士必须增强支持改革、参与改革的使命感,坚定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信念。《决定》聚焦于“完善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这个全面深化改革的总目标,提出了“全面深化改革以促进社会公平正义、增进人民福址为出发点和落脚点”“努力开拓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更加广阔的前景”等,向包括非公有制经济人士在内的全国人民描绘了一个依法治国、民主执政的新中国愿景。这是一个志向高远、鼓舞人心的目标。这必将坚定非公有制经济人士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信念,推动非公有制经济人士更加坚定地支持改革,更加坚定地参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建设。《决定》提出“要充分发挥人民群众积极性、主动性、创造性,齐心协力推进改革”。非公有制经济人士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建设者,是人民的重要组成群体,更应增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使命感,响应《决定》号召、落实《决定》要求,努力为全面深化改革贡献智慧和力量。 二是非公有制经济人士必须增强支持改革、参与改革的责任感,增强对党和政府的信任。《决定》旗帜鲜明地“支持非公有制经济健康发展”,提出“鼓励非公有制经济参与国有企业改革”“鼓励发展非公有资本投股的混合所有制企业”“鼓励和引导工商资本到农村发展适合企业化经营的现代种养业”“鼓励非公有制文化企业发展,降低社会资本进入门槛”“允许以控股形式参与国有影视制作机构、文艺院团改制经营,支持各种形式小微文化企业发展”等。这说明党和政府正在紧紧依靠非公有制经济这支重要力量推进改革,并为非公有制经济创新发展搭建平台、腾挪空间。依靠非公有制经济就是对非公有制经济人士最直接最明确的信任。此外,党和政府的信任还体现于《决定》希望非公有制经济人士通过人民政协、工商联等组织参政议政,共同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等方面。党和政府在全面深化改革中相信、依靠非公有制经济人士,非公有制经济人士更应增强对党和政府的信任,增强为党和政府分忧解难的责任感,为全面深化改革贡献智慧和力量。 三是非公有制经济人士必须增强支持改革、参与改革的紧迫感,增强对企业发展的信心。《决定》针对经济体制改革,强调“使市场在资源配置中起决定性作用”“让一切劳动、知识、技术、管理、资本的活力竞相迸发,让一切创造社会财富的源泉充分涌流”“废除对非公有制经济各种形式的不合理规定”“消除阻碍非公有制经济健康发展的各种隐性壁垒”“制定非公有制企业进入特许经营领域具体办法” “鼓励有条件的私营企业建立现代企业制度”“允许具备条件的民间资本依法发起设立中小型银行等金融机构”“激发中小企业创新活力”“改善科技型中小企业融资条件”“放宽投资准入”“允许发挥自身优势到境外开展投资合作” “到2020年,在重要领域和关键环节改革上取得决定性成果”等政策和部署。这些政策和部署有利于提振非公有制经济人士做大企业做强产业的信心,更要求非公有制经济人士增强紧迫感,努力在企业转型升级、做大做强上抢进度、求跨越。 四是非公有制经济人士必须增强支持改革、参与改革的荣誉感,提升对社会的信誉。《决定》既鼓励和支持非公有制经济健康发展,又从规范和约束的角度对非公有制企业自身素质得出新要求。决定明确“坚持使用资源付费和谁污染环境、谁破坏生态谁付费原则”“紧紧围绕更好保障和改善民生、促进社会公平正义深化社会体制改革”“规范招人用人制度,消除一切影响平等就业的制度障碍和就业歧视”“创新劳动关系协调机制,畅通职工表达合理诉求渠道”“完善最低工资和工资支付保障制度,完善企业工资集体协商制度”“建立更加公平可持续的社会保障制度,扩大参保缴费覆盖面”“加快发展企业年金、职业年金、商业保险,构建多层次社会保障体系”。这既是对非公有制企业发展过程中有关产品质量、安全生产、环境保护、劳动关系、市场秩序、收入差距等社会关切的回应,也是对非公有制经济人士诚实守信、依法经营、履行社会责任、健康成长的必要保证。由此可见,树立底线思维,增强个人荣誉感,提升群体信誉度,这是《决定》赋予工商联促进非公有制经济人士健康成长的崭新内涵。 3、全面深化改革对工商联工作提出新要求。全面深化改革是全方位改革,涉及各领域、多方面。工商联工作是党的统一战线工作和经济工作的重要内容,任何一方面都离不开深化改革。 一是工商联工作必须坚持从大局出发,为全面深化改革作贡献。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全面深化改革是关系党和国家事业发展全局的重大战略部署,不是某个领域某个方面的单项改革,必须从全局出发看问题,真正向前展望、超前思维、提前谋局。当前,贯彻落实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和中央、省委经济工作会议暨城镇化工作会议精神,就是我省工商联工作要把握的大局;完善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既是全面深化改革的总目标,更是工商联工作的中心任务。《决定》提出“支持非公有制经济健康发展”“重点培育和优先发展行业协会商会类社会组织”。这都是与工商联工作直接相关的政策要求。我们一定要从大局出发,认清工商联在完成全面深化改革总目标过程中的作用,努力做好推动非公有制经济健康发展、培育和发展中国特色商会组织等工作,切实为全面深化改革作贡献。 二是工商联工作必须坚持以问题为导向,把握重点克服难点。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改革是由问题倒逼而产生,又在不断解决问题中得以深化。问题就是矛盾,是现实的反映,是时代的声音。近年,我们聚焦“川商”发力“四轮驱动”,就是想解决省内非公有制企业抱团不紧、发展不够的问题。当前,工商联工作面临历史问题和现实矛盾并存、局部具体困难和整体基础薄弱并存的局面,提高队伍执行力、加强基层组织建设、行业协会商会规范管理等方面需要突破的重点难点还很多。同样,企业也存在诸多自身发展中的困难和成长中的问题。全省各级工商联和广大非公有制经济人士要不等不靠不拖,善于发现问题,找出主要矛盾,紧盯矛盾的主要方面,纲举目张带动整体,集中力量突破难点,以点带面推动工商联工作上新台阶。 三是工商联工作必须坚持解放思想,深化改革勇于创新。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改革要有新突破,就必须进一步解放思想;只要经过了充分论证和评估,只要是符合实际、必须做的,该干的还是要大胆干。工商联服务的非公有制企业,处在经济领域全面深化改革的前沿,遇到的新情况层出不穷;工商联联系的非公有制经济人士,属于社会新阶层的主体,呈现的思想观念日渐多样活跃。电子商务已对传统商业模式形成巨大冲击;微博微信渐成全社会信息交流的主要方式。如果思想不解放、观念不创新,就无从知道电子商务已形成新的消费时点,就无法掌握“指尖时代”非公有制经济人士的思想动态。《决定》提出,“实践发展永无止境,解放思想永无止境,改革开放永无止境”。做好全面深化改革新形势下工商联工作,必须以改革为统领,坚持不懈解放思想、转变观念、与时俱进。善于运用改革的思路和办法,勇于打破思维定势,用新视角观察新变化,用新观念研究新事物,用新机制解决新问题,在不断探索和实践中总结促进“两个健康”工作的规律性认识,推动工商联事业蓬勃发展。 二、以改革创新精神对工商联工作进行新探索 学习贯彻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和中央、省委经济工作会议暨城镇化工作会议精神,贵在结合实际、学以致用。中央16号、省委19号文件颁发以来,我们认真贯彻落实中央、省委决策部署,积极实践探索,积累了宝贵经验,形成了“12345”工作思路,为开展我省工商联工作提供了基本遵循。在这一过程中,我们深切体会到:在理论上升华规律性认识,在实践中讲求正确的思维方式和工作方法,才有更多的共同语言,才能减少阻力、形成合力。因此,在全面深化改革的大背景下,我们开展工商联工作,必须在中央、省委正确领导下,围绕中心、服务大局,坚持正确的指导思想,搭建实用的工作载体,运用有效的工作方法,以改革创新精神探索四川省工商联工作模式,努力为我省实施“三大发展战略”和实现“两个跨越”奋斗目标凝聚共识、汇聚能量。 (一)坚持正确的指导思想。新时期工商联工作的指导思想必须符合中央16号文件要求,体现十八届三中全会作出全面深化改革的决策部署,既要反映历史传承、时代特征,又要包含正确方向、明确要求。对于四川省工商联来讲,必须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主义伟大旗帜,以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科学发展观为指导,坚持中国共产党领导,坚持我国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基本经济制度,坚持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改革方向,坚持团结、服务、引导、教育的方针,按照“把握一条主线、践行两个健康工作主题、突显三性统一综合优势、加强四项建设、发挥五项职能作用”的“12345” 工作思路,不断增强凝聚力、影响力、执行力,把工商联建设成为政治坚定、特色鲜明、机制健全、服务高效、作风优良的人民团体和商会组织,进一步解放思想、解放和发展社会生产力、解放和增强社会活力,促进非公有制经济健康发展和引导非公有制经济人士健康成长,为全面深化改革、完善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贡献力量。 (二)搭建实用的工作载体。近年来,四川省工商联紧扣“两个健康”工作主题,始终围绕全省经济统战工作对象——“川商”群体大做文章,并形成了主动作为、渐有成效的工作载体。一是以“四轮驱动”促进“川商”抱团发展。推动组建各类“川商公司”,如推动组建的“四川川商投资控股有限公司”、正在筹建的“蜀商银行”等。挂牌打造各类“川商产业园”,如德阳广汉金广不锈钢产业园、广安岳池科创医药产业园、成都蛟龙工业港中小企业园、德阳绵竹钣金模具产业园、攀枝花格里坪工业园、什邡川商产业园、成雅工业园区等。推动建设各地“川商大厦”,在成都、攀枝花、温江、大邑、米易等地已建“川商大厦”基础上,促动更多地方加快“川商大厦”修建工作。积极组织开展“川商市州行”,目前已在广安、内江、攀枝花、巴中、雅安、阿坝等地开展“川商市州行”活动。二是以“四者培育”引导“川商”健康成长。培育四川发展的推动者,塑造“实力川商”。将更多非公有制经济人士吸纳到工商联组织中来,为推动四川发展形成更大合力;培育大企业大集团,服务中小微企业,为推动四川发展贡献更多力量。培育义利兼顾的实践者,塑造“诚信川商”。通过“企业家培训班”、表彰先进、典型示范等,引导非公有制经济人士守信用、讲信誉、重信义,增强社会责任感。培育依法经营的自律者,塑造“守法川商”。通过三方四家机制、维权中心等,引导非公有制经济人士自觉学法、懂法、知法、守法;通过协会商会,促进非公有制经济人士加强自律。培育共同富裕的促进者,塑造“奉献川商”。非公有制经济人士创造的财富越多,社会属性越强。通过宣传示范、组织捐赠等,引导非公有制经济人士强化贡献理念,参与“同心”工程、感恩行动、光彩事业及各项社会公益慈善事业,积极回报社会。 (三)运用有效的工作方法。一是始终坚持服务大局,在助推发展中发展自身。工商联工作只有自觉把工作放到党委、政府中心工作和全面深化改革大局中去谋划,把贯彻落实党的方针政策与企业发展需求结合起来,才能争得党委政府的领导和支持,才能获得会员企业的关注和参与,才能更有作为、更有地位和实现自身蓬勃发展。这就需要我们在工作中提出的思路和路线图必须紧扣党委政府中心工作,必须对接非公有制企业的发展壮大需求。近年省工商联围绕省委、省政府中心工作,积极引导民营企业入川、参与重大国际国内合作发展会议、开展招商引资工作,成效显著,受到省委、省政府充分肯定,极大地增强了省工商联影响力和凝聚力。因此,全省各级工商联要开拓进取、奋力拼搏,以围绕中心、服务大局的更大作为来实现工商联自身建设的更大发展。二是始终坚持改革创新,在把握机遇中完善机制。坚持改革创新,就是要不甘沉落、勇于拼搏,要坚信办法总比困难多。“机遇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如果一味强调客观因素制约、历史成因使然,只想“坐等”上级支持、“靠要”领导关怀,没有一股子自力更生、冲关突围的闯劲,打开现有工作局面是非常难的。中央16号、省委19号文件为加强和改进新时期工商联工作提供了坚强保障,十八届三中全会精神为工商联工作再上台阶注入了新动力,非公有制经济蓬勃发展更为提升工商联地位和作用创造了不可逆转的客观条件。这些都是开展工商联工作所面临的好形势和大机遇。全省各级工商联一定要敏锐抓住有利的工作形势,善于“放大”有利条件;要在实践中总结规律,并将规律固化为长期、管用的工作机制。三是始终坚持发挥优势,在把握特征中形成特色。工商联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中具有参政议政的政治优势;具有联系广泛、会员众多的组织优势;具有自律和维权方面政府不可代替的机制优势。工商联的基本特征是统战性、经济性、民间性有机统一。我们必须把自身优势彰显出来,把基本特征融入到各项特色工作中去。要把握统战性,发挥政治优势,加强“四信”教育,引导广大非公有制经济人士更加坚定地支持改革,形成不可替代的力量“汇聚器”。要发挥经济性,发挥组织优势,促进非公有制企业转型升级做大做强,推动非公有制经济在全面深化改革进程中实现健康发展,形成不可替代的经济“助推器”。要体现民间性,发挥机制优势,激发行业协会商会参与社会治理的活力,形成不可替代的社会“稳定器”。四是始终坚持面向基层,在深入基层中打牢基础。基层处于实践的一线,是实践创新最深厚的基础。先有实践、后有文件,从实践中来,到实践中去,就是要面向基层、重心下移。深入基层就是在接地气,接地气才能更有底气。我们一定要通过开展“走基层”活动等,把深入基层和实践锻炼作为加强干部队伍能力建设的重要途径,作为强化基层组织在工商联全局中基础性地位的有效渠道,作为促进基层组织工作条件改善和职能作用发展的强大推力。目前,我省一些市州县级工商联建设工作差距较大。这是我们必须尽快补足的短板。全省各级工商联一定要抓紧贯彻落实全省县级工商联建设工作座谈会的精神和部署,紧紧按照“一个设立、五个有”和“五好”要求,抢跟进度、奋力赶超,迅速在当地掀起加强县级工商联建设新高潮。五是始终坚持以人为本,在接触群众中凝聚群体。工商联主要做非公有制经济人士群众工作。坚持以人为本,对于工商联来讲就是要始终坚持非公有制经济人士主体地位。非公有制经济越发展,工商联事业空间越广阔。工商联是非公有制经济人士的“娘家”,绝不是“衙门”。全省各级工商联要深刻认识到联系非公有制经济人士群体的优势,脱离非公有制经济人士群体的危险;要坚持党的群众路线,强化群众意识,时时想着为非公有制企业和经济人士服务,将凝聚融入到服务中;要与广大非公有制企业和经济人士保持密切联系,经常深入企业,了解发展状况,掌握经济人士心声并反映其诉求;要在理想信念教育实践等活动中,尊重非公有制企业和经济人士的首创精神,进一步激发非公有制经济人士主观能动性和智慧力量,俯下身子、甘当学生,发现典型、宣传典型。当前,有些工商联干部不愿不敢与非公有制经济人士接触,说到底还是群众观点不够牢固,存在做群众工作的“本领恐慌”。全省各级工商联还要苦练内功,以能干事、干成事的本领去夺取更大工作成绩。 各位执委、同志们:我们一定要更加紧密地团结在以习近平同志为总书记的党中央周围,深入学习贯彻十八届三中全会精神,认真落实中央、省委和全国工商联重大部署,团结一心,努力拼搏,奋力促进“两个健康”,不断开创四川工商联事业新局面,为成功谱写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四川篇章作贡献。本文来源: 工商业联合会
31.12.2013 17: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