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一辈子喜剧的"祝枝山" 今天的香港让他笑不起来
他是喜剧电影《唐伯虎点秋香》里的“祝枝山”,他是香港综艺节目中古灵精怪的主持人。陈百祥,这个以带给观众笑声为事业的演艺明星,近期面对严峻的香港暴乱板起了面孔。6月30日,他与谭咏麟、梁家辉等一批香港演艺界人士冒雨出席撑警察集会,并担任主持人。8月27日下午,环球时报-环球网记者对陈百祥进行独家专访,他直言,自己去过五大洲的很多国家和地区,从来没有像香港这么自由的地方,香港的警察是最克制的,“如果这样的事情发生在美国,早就死很多人了。”
陈百祥在《唐伯虎点秋香》中饰演祝枝山 环球时报-环球网记者对陈百祥进行独家专访1950年出生的陈百祥是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知名的港产片喜剧配角,他常戏言自己“年年25岁”,因为其造型、心境都长年保持年轻活力。陈百祥的夫人黄杏秀也曾是无线电视力捧的当家花旦,夫妇二人在近日刚刚设宴庆祝结婚40周年,是圈中模范夫妻,甚至来接受环球时报-环球网采访,两人都是双双出现。
挺警察完全出于“不忍心”
6月30日,16万余香港各界市民发起“撑警察,保法治,护安宁”和平集会。和“肥妈”Maria Cordero一起担任主持人的陈百祥为警察鸣不平:“警察上班就是要维持秩序,你用砖打他们,他保护自己都不行?”
在被环球时报-环球网记者问到,参加那次集会是否自愿时,陈百祥笑说,自己是一个自我观念很强的人,做什么事都是自己来负责,除了夫人黄杏秀,一生从来没人能影响他。“我参加集会是因为我真的很不忍心,那么好条件的香港,怎么能完全变成另一个地方,从天堂落到地狱?我们的警察是全世界最优良的纪律部队之一,他们只是献身去保护香港的法制社会,你应该用那么强烈的手段攻击他们,攻击他们的家人吗?我怎么能不自发走出来去给警察打气?”
陈百祥和妻子黄杏秀 图源:香港“东网”多年的主持生涯让陈百祥对自己的主持集会非常自信:“我知道在台上怎么去调动气氛,怎么去讲清楚事情,所以必须站住来。”他透露,在活动前就有人想搞他的电话、住址等信息,但在他看来这些都是“鸡毛蒜皮”,“就算是那些负面传媒(指苹果日报等港独媒体)来访问我,我知道他们是谁,但我仍然敢冲着镜头讲!”
7月20日,香港各界在金钟添马公园举行“守护香港”和平集会,陈百祥和“肥妈”发表演说。“如果不读好书,
你的后半生都将是暗淡的。 ”
1949年,为了躲避战乱,陈百祥的父母从广东番禺来到香港,一年之后,陈百祥出生,他向环球时报-环球网记者回忆起小时候的艰辛生活:“那时候香港真的是小渔村,每个人都很穷,我们一家八口人住在一百多呎(约十几平米)的房子里。”幼年穷困的生活,反而让聪明的陈百祥更早懂得努力赚钱的重要,他中学时候正值越战,前线退下来的美国大兵喜欢到香港来休整,16岁的他就到酒吧去唱歌,“一个月能赚400块,要知道那时候警察也才拿380块。”接下来,陈百祥做过服装加工厂,甚至将存货卖到中东地区,直到七十年代末才真正开始演艺生涯。
年轻时的闯荡让陈百祥变得多才多艺,“我们那一代人都是这样,全都不懂经济,只懂怎么去赚钱。现在香港富裕了,念书、医疗都不用钱,年轻人不用再出去闯荡,上完学回家就可以了,连手机都是爸爸妈妈给他们买的。”
陈百祥(中)在《唐伯虎点秋香》中饰演祝枝山陈百祥坦承,香港贫富差距拉大,房价太高,这是资本主义高度发展产生的问题。“实事求是来讲,年轻人真的是不起房,这应该政府来用行政手段帮助他们,而不是示威者用暴力来达到。现在香港的民主、自由足够了,现在根本就不该讲民主自由的事,而应该想办法解决贫富悬殊的问题。”
“现在解决问题的方法是对话,良性的对话。”陈百祥说,但现在跟谁对话都不清楚,年轻人冲在前方,外国势力和黎智英之流的人躲在背后,“普通学生没钱买房子,怎么有钱去买那么多武器?他们通过长期的训练,让一小撮人训练得像恐怖分子一样,你怎么跟恐怖分子对话呢?”
“如果你不读好书,别说供不起楼,你的后半生都将是暗淡的。”谈到九月份有人煽动学生“罢课”,陈百祥显得很忧虑,他借环球时报-环球网的专访机会,给年轻人一些发自肺腑的忠告:“读书是吸收前人的经验,如果你的这些时间被不同政见的人拿去骚扰你纯真的脑袋,听他们的去参加暴动,将会影响你的一生,千万不要听(他们的煽动)。我相信,一般的校长,有知识的人,都不会叫人去前线,那些想误人子弟的人才会做这样的事,但我们香港却出现了这样一批人。我没有小孩,不懂教育,但我知道黑就是黑、白就是白,世界也有灰色,但用暴力去争取的东西,是必定错,必定影响你一生的。”
陈百祥在《唐伯虎点秋香》中饰演祝枝山艺人该不该谈政治?
演艺工作者到底该不该谈论政治?是否有失专业?在被环球时报-环球网记者问道时,陈百祥认为,政治就是普通的常识,要知道什么是黑,什么是白。“政治是在我们日常生活中不断发生的,我只是不当政治人物而已,并不代表我不懂政治。我知道我们的国家是怎么建立起来的,我们中国人给人家欺负了一百多年,现在我们国家强起来了,想对付自己国家的那些人都出来了,政治就出现了。我没有念过大学,但我念的是‘社会大学’,我是从‘社会大学’成长出来的。我看过很多的地方,东欧的国家怎么分解开来,苏联怎么会崩溃,看过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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