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名儿童喝农药死亡:大哥多次离家出走曾跳河
在6月9日晚上，贵州毕节一家四个孩子，他服农药身亡，那么在这四个孩子里面，最大的是13岁，最小的是5岁，其中的两个分别是10岁和8岁。当我们制作这个节目的时候会发现这些孩子，死去的这四个孩子，居然连照片都没有找到，那么我们不得不，也只能用线条勾勒他们在这个世界上短暂的存在。这些孩子在成长的过程中，没有父母相伴，他们是留守儿童，目前到底他们为什么而死，死因还在调查过程中。但是他们的死本身就给我们留下了很多很多的反思，今天我们就来关注这个话题。
解说：
贵州毕节，又是一起留守儿童悲剧
(声音来源)贵州市毕节市七星关区区委宣传部副部长 戴德润：
现在这个四名儿童已经基本排除他杀，确认服用农药中毒死亡
解说：
最大13岁，最小5岁，兄妹四人，生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电话采访)毕节市七星关区区委宣传部副部长 戴德润：
他们的家庭也不是属于特别贫困，生活是没问题的。
解说：
无法承担责任的父母。
戴德润：
他父母亲外出没有留下联系方式。
解说：
需要再加把劲的学校和社会。
戴德润：
去了好多次，去了之后这个小孩大部分时间是不开门，不开门不见面。
解说：
《新闻1+1》今日关注：四个兄妹，一场悲剧！
解说：
从昨天开始，“毕节4名留守儿童死亡”事件，就成为舆论焦点。那么，这些孩子为什么会死亡？他们生前到底生活在一个什么样的环境？在一系列的问号中，今天，贵州省毕节市七星关区相关负责人，通报了初步调查结果。
戴德润：
公安机关的消息，现在这个四名儿童已经基本排除他杀，然后确认服用农药中毒死亡。
解说：
此前，四个孩子所在的茨竹村的村支书曾告诉媒体，儿童的母亲因家庭纠纷，于2014年3月外出，至今去向不明。父亲张方其今年3月外出打工，至今联系不上。
戴德润：
他父母亲外出没有留下联系方式，也不知道都去了什么地方，从走访村民和他的这个旁系亲属，了解到的情况是他们夫妻都是在广东这个方向，但是不在同一个地方。他夫妻感情不好，很长时间没在一起了。他父亲我们找到了一个电话，打了上百次，发了很多信息，他都没回。
解说：
据了解，死亡的四名儿童来自一个家庭。他们的爷爷奶奶已过世，外公外婆虽然健在，但并没有起到照顾他们的作用。
戴德润：
因为他母亲和他父亲感情不好，长期分居，然后还有这个家庭暴力的这件事情发生，然后他外公外婆基本上对他们也没有照顾、关心到位。
解说：
四个孩子中，最大的男孩不过13岁，其他三个都是女孩，分别是10岁、8岁和5岁。由于平时几乎无人照料，生活基本都靠孩子们自己。
戴德润：
他父亲走之前，给他买了两头猪，小孩这个把它养的好好的，现在都一百多斤了，但是在生活上做饭方面还是不太会做。
解说：
根据官方的通报，四个孩子有三个正在上学，最小的也在上幼儿院，但是，在事发的6月9日，本是他们上课的日子。根据学校老师的回忆，他们当天并没有去上学，直到当晚11点半左右，邻居听到“咚”的一声，发现最大的男孩从家里的3楼窗口跌落，生命垂危。楼上3个女孩还用手电照了照躺在地上的哥哥。在村民报警后，4个孩子立即被救护车送到医院，最终因抢救无效而死亡。
至于孩子们服食的是什么农药，为什么去世，当地公安机关称还在调查。
主持人：
这个新闻发生的让人揪心，这四个孩子究竟是为什么死，是误喝了农药，还是说真的是对这个世界已经失去了希望，他们选择用自己去结束自己的生命，到底是怎么样？现在正在调查中，如今也没有最新的消息，我们来连线赶到现场采访的记者尹平。尹平，你了解到的最新信息，关于孩子的死亡原因？
电话采访 本台记者 尹平：
好的，主持人你好。我现在就是在孩子出事的这个村里面，警方今天已经确认了，孩子是服用农药而致死的。但是具体为什么要这样做呢，目前还在调查，因为事发之前没有任何的明显的征兆，事发当场也没有遗书，遗信线索留下。孩子的父母现在依然是处于失联的状态，家里的亲戚和政府打了上百个电话、短信，都没有联系上。
据我在他们家房子门口观察，通过孩子一个奶奶辈的亲戚介绍，这家人的生活状况，应该说还是处于尚可，应该说还可以的这么一个层次。另外家里面2011年修的三层楼房，外观看起来还不错，那么今年过年的时候还杀了两头猪过年，应该说吃这块，还是有保障的。那么孩子的父亲也是在外出打工的时候，也经常会有钱寄过来，警方是查到在4月份，4月7日的时候还有一笔汇款记录，是700元，那么在4月8日的时候，就取出来了，是孩子取出来的，家里面还是有一点存款的。
从来没有因为这个钱的问题去和别人发生过争执，而且也没借过钱，但是据这个亲戚的观察和回忆，说有一点，是特别值得肯定的是什么呢？就是这家人都属于极度内向的那种类型，就连亲戚朋友，他们都不会主动地去沟通和往来，而且研究到什么程度呢？连三个较大的孩子，也就是大儿子和大儿女、二儿女，和同学，和亲戚都几乎不说话，不交流，在身边没有朋友，那么据这位亲戚回忆，在事发一个多月之前，大儿子和父亲有一部联系的手机坏掉了，大儿子和父亲从那个时候没有联系。那么在那段时间开始，四个孩子就同时都没有上学了，就把自己关在家里边，那么学校是曾经委托过这位亲戚，还有村干部来多次敲过门，但是他们发现孩子明明在屋子里边，就是不开门，不见人。直到出事前，周围的村民什么的都没有见过他们，尤其是大儿子，这个厌学的情绪非常大，曾经有过好几次的离家出走，都被学校和亲戚给劝回来了。
目前据我们了解到，孩子们在家里面，基本上是处于自己照顾自己的阶段，就连两头猪都是他们自己养的。据这个亲戚回忆，发现男孩子倒在家门口的时候，他的那个嘴里面流出来的这些，应该说是口水也好，什么也好，它里面含着玉米渣子，应该就是说，从另一点判断，他们那一顿还是吃着用那种用玉米磨成的那种粉，来做成的食物，可见他们自己照顾自己的能力，可能还是有限。
那么在这个房子的周围我们也发现有一个像砖和瓦，砌得很小的，像狗棚一样的东西，里面就放了很多的玉米苞剩下的糊，就放在里面，目前可能是他们，孩子们自己剥下来以后，一是打成猪食，喂猪，还有一部分是自己拿自己吃，但是屋子里边还是有肉，还是有粮食的，具体他们为什么会这样去做，我们目前还没有弄清楚。
主持人：
好，谢谢尹平给我们带来的他的观察，还有注意到的一些细节。今天我们在看很多媒体在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大多数都是用了这样的一个标题，是“毕节四名儿童疑似农药中毒死亡，家境差，只吃玉米面”，那么从这个标题来看，前因后果，似乎贫穷是他们的死因，或者说是他们的一个有可能的死因。但是当我们的记者深入了解就会看到，就像刚才尹平在节目中所介绍的，他家里面并不是处于一种极度贫困的状态，家里还是有肉的，而且据村民所描述的情况，他们家住的也并不是最糟的一种情况，还是有楼房的。
我们可以看一下，这个家里面有一千多斤玉米，五十多斤腊肉，有两头一百多斤的猪，家里面房屋三层，200多平米，除此之外，这是在物质方面。据我们的调查，他们的家庭同时是享受着国家的一些福祉政策，具体是什么样？我们继续了解。
解说：
四个孩子的死，是因为生活上的极度贫困吗？是因为长期没有人照顾吗？今天，所有的人都在关注，都在追问。
(电话采访)毕节市七星关区区委宣传部副部长 戴德润：
他的家庭也不是属于特别贫困，他的生活没问题的，他这个家庭的特殊情况，就是他母亲和父亲长期不在家，缺少关爱。经济条件你说好也不是太好，按照村里面村民们在评低保的时候，他的父子俩就享受了国家低保。我们现在知道，他父亲给他寄了700块钱，他是把它取来用了的，但是医保卡上的钱他为什么没取来用，我们就不知道原因了。
解说：
因为从2012年就开始享受农村最低生活保障，父亲张方其和大儿子事实上每个人每个季度都可以领到425元的低保金，到2014年，低保金又上调到每季度531元。事发时，警方发现，这个家庭银行卡中的低保金，累计约3500元。
另一个事实是，国家从2011年10月启动的农村义务教育学生营养改善计划中，对包括毕节在内的集中连片特殊困难地区的学生，按照每生每天3元的标准给予营养膳食补助。而这次死亡的张家四个孩子中，有三个都在上学，他们都可以享受到这个补助。
(电话采访)戴德润：
他们都在这个田坎乡中心校，除了小的那个在幼儿园。
记者：
那他们就是在学校里有没有就是吃这个学校的营养午餐？
戴德润：
中午都是在学校吃营养午餐。
解说：
物质上虽然称不上富足，但远没到无法生存的地步。值得注意的信息是，在最近的20天时间里，三个大一点的已经上学的孩子，经常会无故旷课。
(电话采访)戴德润：
据我们了解的情况，村民反映，那几个小孩性格还是比较怪，一般情况他不和同寨子的小孩，一般都很少在一起玩，更多的时间他们是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这几个小孩在一块。
解说：
现在看，四个留守在家的孩子，最令人担心的，还是家庭亲情的缺失。
(电话采访)戴德润：
这个父母，有过打小孩，家庭暴力的事情发生。曾经这个小男孩被他父亲打跑了，然后有一次他还去跳水，跳河，被我们邻县的一个派出所，救了他送回来，还发生了这么一个事。
主持人：
我们先了解一下这个出事的毕节，那么毕节是地处四川、云南，还有贵州三省交界的这么一个地方，从这个经济状况上看，它是叫做集中连片的特困地区，在这个地方有不少这样的特困儿童，而且他们处在一个比较特殊的状态，就是因为他们的父母有不少是出去打工的，因此他们本身也都是留守儿童。对于他们来说，国家在资金帮扶，还有营养餐方面都有政策补贴。那么我们看在毕节晚报的一个消息，对于这些孩子们，他们当地是这样去对待的，建立辍学学生台帐进行家访队员，按规定实现逐级将辍学学生的花名册，上报给教育主管部门，协助村委会，还有乡镇人民政府，劝返动员辍学学生复学，对于劝返不回的学生在五天内应当向当地政府报告，对去向不明的学生在第一时间向公安机关报告。因为更多的留守儿童可能会面对一个辍学的境况，因此当地对于辍学的儿童是有着一定的相应的政策。
我们看，从刚才记者的报道中也可以了解到，对于这四个孩子，可能吃喝这些问题基本是解决掉了，但是接下去精神层面的问题，他们可能在成长的过程中，需要的种种照顾、关心这个问题又应当怎么解决？接下去我们就连线，一直关注农村留守儿童问题的北师大公益研究院的王振耀院长，首先王院长，我想请教您一个问题。刚才通过一系列的介绍，我们能够看到这四个孩子的父母是不负责任的父母，咱们先不说他这个不负责任，首先说当这个父母离开了孩子，当他们出去的时候，那么这四个孩子明显没有成年，像这样的一种状况，当地，比如说从村开始说起，应该这个消息，这样的一个信息是否应当有专门的人去掌握，比如说村委会，是否应当掌握？
北京师范大学公益研究院院长 王振耀：
从理论上讲应该掌握，但实际上全国几千万个孩子，像这样一些留守儿童的信息，我们到现在，据我所知没有普遍掌握的一个系统，现在是一个很大的缺陷，留守儿童到底由哪个部门负责，最终落实到谁来管，哪些措施来落实，其实在我们国家，是现在还没有一个统一的政策。
主持人：
王院长，您看，就刚才通过我们记者的种种介绍，你会发现一个细节，就是这个孩子的父母在孩子出事以后都联系不上，那就是说这个孩子的父母，应该是非常不负责任的，对于这个父母的不负责任，周围的一些，不管是邻居也好，孩子村委会也好，还是其它的组织也好，应不应当也要负起一定的责任，因为父母不负责的话，这个孩子谁来负责呢？
王振耀：
其实我是认为应该是我们政府开始负责了，因为我们刚刚有一些剥夺这些监护人不负责任的，就是剥夺他们监护权的这样一个政策已经出台了，但现在的问题是，没有相应的具体措施和具体队伍来落实这样一些政策，我觉得这是我们现在面临的一个非常大的挑战。
主持人：
这个话怎么讲，就是说当父母，像这四个孩子的父母，当他们不负责任的时候就可以剥夺他们对于孩子的监护权是这个意思吗？
王振耀：
是这样的，因为在全世界，其实因为我们的很多父母，可能很爱孩子，但是缺乏知识。有的专家研究是40%的家庭，都有一点不同程度的虐待孩子的行为。其中有4%可能更严重一些，所以这样的话就一定建立起一套儿童的行政系统，来监测这样一些不负责任的行为，来剥夺他们的监护权，来采取一定的惩罚措施，甚至把孩子的监护权送给别的人，或者由政府来替代它，这个应该是我们现在提上日程的一个问题了。
主持人：
比如说具体到出事的这个村子，可能这个村子本身，村委会，他的这种经济的状况的贫困，可能使得他也无力去关注到这一家人，而且刚才记者也介绍了，这一家人是如此的闭塞，他们的亲戚，他们的同学，他们的老师可能都无从了解他们每天都在做什么，在这种情况下，村委会，因为这是跟他们对近的一层，就可以为他们负责的人，能不能负起这个责任？
王振耀：
其实我和民政部继续合作，我们做了5个省，12个县，其中也是相当贫困的一些地方，像云南、四川、新疆这样一些贫困县，然后做了一个儿童福利主任的项目，其实在贫困县只有受到专业化的，每个村安排一个儿童福利主任，他做专业化的工作，有一点社工常识就能把孩子们的事情，所有孩子们的事情，他都开始照料，他都开始系统地管理，我觉得现在是可以做，但是我们缺乏这样的系统。
主持人：
王院长，我问您一下，就是这样的一个专业的人员，他是由现有的一些机构里面产生，还是说要新成立一个部门，由专人去管这件事？
王振耀：
其实是现在应该有一些专业的人员了，不能是在现有的部门，内部调来调去，因为他还有别的工作。儿童工作，其实特别严，特别重要，应该由专职人员，在其它国家都是无一例外。
主持人：
好，王院长。我们说贵州毕节的孩子面对种种的问题，这不是我们第一次看到了，在2012年，毕节有5个孩子冻死在垃圾箱这件事情之后，当地已经出台了一些政策，我们去回顾一下。
解说：
在毕节，除了来自国家层面的扶持，事实上，当地从三年前开始，也专门针对留守儿童，投入大量人力物力，出台了一系列地方性的帮困政策。
【新闻播报】2012年11月22日
11月22日，毕节市召开流浪未成年人救助保护和控辍保学工作紧急会议，采取扎实有效措施，全力做好流浪未成年人救助保护和控辍保学工作。在控辍保学工作等方面，毕节市将用十天时间，对全市各级各类学校进行集中排查，千方百计保证辍学的孩子尽快复学。
解说：
“控辍保学”，不仅仅为了保障留守儿童的教育权，更是想以此掌握留守儿童的心理，生活状态，以达到预防悲剧的发生。
在2012年11月22号的这场加强“控辍保学”工作紧急会议上，毕节市政府表示，将每年将拿出约6000万元经费，对生活困难的留守儿童进行补助，为他们购买学习用品，维修房屋改善其居住生活条件，并提供医疗救助等。
除此之外，在2012年11月22日的《毕节日报》中，还专门报道了“毕节市七星关区民政局对留守儿童等人员实行‘包保到人’式管理”的情况，其中提到：“七星关区组织干部职工、教师、志愿者、爱心人士进村入户，对留守儿童、留守老人等的情况进行详细的调查了解，积极采取切实帮扶措施，努力解决好他们的学习、生活问题。”
(电话采访)戴德润：
对这种留守儿童的落实帮扶的责任人，有班主任、有村干部，有包村的干部，还有乡镇的领导，这些都是作为他的帮扶的人。
解说：
如果按此要求，此次七星关区田坎乡的4个孩子生前的生长、心理情况，有人了解吗？
(电话采访)戴德润：
一般情况就是发现孩子没在学校上课，那么班主任他就要过问这个事，就要去到孩子家家访，问一下是什么原因，但是这一家班主任去了几次，孩子都还是断断续续的，上课不正常。据我们了解，班主任就向学校的负责人做了汇报，学校负责人就和班主任一起去找了村里面的，找到这些小孩的邻居，到这个小孩家去了好多次，去了之后这个小孩大部分时间是都不开门，不见面，这些小孩性格怎么说呢，孤僻，用孤僻这个词形容我觉得恰当一些。
记者：
这个孤僻这个词是谁说的？
戴德润：
我是这样认为的，我自己认为的。你像他们基本上没有亲人的关心、关爱，特别是是他父母也没关爱到位，然后他爷爷奶奶也没在，然后小孩性格有一点古怪，周围的邻居他基本上不来往，这么一种情况，我真的是很少见的。
解说：
4个长期没有父母照顾的留守儿童，4个长期生活都要靠自己的孩子， 从国家到地方，政策扶助没有缺失，但让孩子们走上绝路的，又是什么呢？
主持人：
刚才短片里也介绍了，在这种情况下，帮扶这些父母不在孩子身边的这些孩子，主要是班主任、还有村里的一些干部，而且在现实中这些班主任也好，还有村干部也好，的确是去这些孩子的家了，但是没有回应，然后他们也就走了。
你会发现，不是说不去帮，而是有的时候不知道该怎么帮，在遇到了一些情况的时候不知道该如何反映。接下去我们继续连线王院长，您看刚才我们了解到实际情况以后，你就会发现，当村干部也好，老师也好，去关心，去关注这些留守儿童的时候，会发现会遇到一些问题，面对这些问题，村干部，老师会解决吗？
王振耀：
其实如果没有专业化的社会工作训练，他们确实解决得不会太好，因为这是一个专业化的社工问题，在香港，在台湾，在全世界很多地方，都会用专业的社工来解决这类问题。
主持人：
就目前我们说社工对于一些地区来说，它有条件实现，比如说就像我们今天关注的这样一个地区，它目前暂且没有条件实现的情况下，对于老师，对于村干部，对于帮扶他们的这些大人们，应当给他们什么及时而有效的培训？
王振耀：
其实我要说的，这个儿童福利制度靠一个地区，靠毕节地区，甚至靠贵州省也不好解决，我要说的是儿童社工作的缺失在发达地区照样缺，在我们的基层，在我们的社区，在农村，这是大家特别要心中有数的。所以说我觉得这个制度，这个体制是需要调整的，需要《儿童福利法》来尽快地制定，把这个事情提到议事日程。同时对这些当地的老师和学生，我特别希望老师和村干部加强儿童社工方面的一些知识训练，学一些其它地区的制度，比如在村里边设专职的儿童福利主任，来进行专业化的训练，可能这个工作就会大大加强。
主持人：
好，非常感谢王院长。当我们能够满足孩子们的肚子的时候，接下去就是能够满足孩子们精神上的需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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